第(2/3)页 最终,他抑至住内心的狂热和冲动,迫使自己没像头野兽一样吼出声来。 那一拳,砸得他肩上和大檐帽上的白色雪花都抖落了下来,他已在零下十度的风雪中苦等四个多小时了。 然后,这六名年轻军官就被这位身披07式陆军大衣,戴着黑色皮手套的中年男子给领走了。 这时那些漂亮空姐才想起,应该问他们加个扣扣或者留个电话。 想到这,便懊恼不已。 中年军人领着他们“另辟蹊径”,躲过了外面一大群望眼欲穿的记者的围堵和令人眩晕的镁光灯,再穿过几条有安保人员严密把守的过道,最后在一处空地登上了一架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军用直升机。 直升机未作任何停留,“呼啦”一下就冲上苍白的天空朝南境飞速开去。 一名脸上粘着创可贴的年轻军官,终于忍不住地吼了起来:“老班长!我操,你们就这样对待英雄的!连个特么的欢迎仪式都没有!还有,刚才干嘛要躲着那群记者?难道还怕我们几个在媒体面前给咱们中队长脸吗?” “就是,在我的想象中你们应该拉着红色横幅,挥舞着双手,高举旗帜,在机场呐喊着接应我们的啊。” “对对对,横幅上面还要写着欢迎某某取得优异成绩学成归来。” “班长,我说这特么也太寒酸了吧!竟然还派你一个人来.!” “叶队长呢?队长不来给我们接风吗?啊,这特么首都都下雪了,好冷啊!” “妈的,大衣也不给我们顺几件过来,我们当年可是着夏季常服出国的啊!” 几人满腹牢骚的咆哮着,顺便打了个大大的喷嚏。 六名年轻军官的牢骚一点也不比苍穹的雪花少。 于是乎,六人就像唱戏一样,你一句我一句的嚷着,老班长根本没有还嘴的机会。 老班长则笑吟吟地看着他们,不说话,只是看着他们,满眼都是怜爱与心疼。 可他们一气恼什么方言都骂出来了,且越说越来劲,就差问候什么人的祖宗十九代了。 他们疲惫的脸上写满“失落”“冷”“不是个滋味”“烦躁”等词语。 他们回国时的“满腔激情”和“骄傲热忱”瞬间败给这“冰冷的现实”。 第(2/3)页